冷夜来到桌边,拿起酒壶一饮而尽:“酒全被我喝了,我中毒了吗?”
他们三个原本也有些赞同日君的说法,但事实证明酒没有毒:“日君,你就不要强词夺理了,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冤枉夫人。”
“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做了这么龌龊的事情吗,不可能的,我绝对不是这种人,何况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可能呢?日君还是执意不相信事情所谓的真相。
月魔三人对视了一下眼神,今天早晨他们无意中听到几位侍女在谈论日护法半夜进入水幕阁的事情,他们觉得事有蹊跷,所以和冷夜一同来看看。不过得到的收获他们怎么也料想不到,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如果不趁这个机会铲除他更待何时。
日君看出了他们的动机,无奈,只好先下手为强,保命要紧:“你们三个卑鄙小人,想要趁这个机会铲除我那就来吧,看看我们谁的实力更强。”
真是个笨蛋,日君的主动出击给了他们杀他的借口,四人打了起来。
月魔的银月弯勾使的是恰到好处,招招划过如同流星耀眼,日君勉强忍受着眼睛的刺痛感,躲避了几招凌厉的攻势。
星贛的飞星剑也不弱,虽然力量不足,但每招每势都使的潇洒飘逸,他轻功了得飞天遁地,不消一会儿功夫日君的身上就出现了很多小口子这自然就是他的杰作。
辰鸀善于使用暗器,不过因为距离很近所以无法发挥自如,他纵身一跃飞到半空中,瞅准时机一枚夺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中了日君的右腿,他一下子站不稳跌倒在地。
三人把日君架住让其动弹不得,眼睛投向独幽希望她来做出处决。独幽自然知道这个烫手的山芋接不得,灵光一闪:“宫主,日君欺辱了我,我已无颜面再面对你了!”说着一头撞在了床边的木头上,顿时迸出血液昏了过去。
冷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去,探了一下鼻息这才放心:“夫人没事,因为气血上涌所以昏了过去。”
独幽,我知道你的用意我会帮你办妥的:“三位护法你们也看见了,夫人无法再面对这件事情,所以日君的处决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当然,我们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没有独幽的默认我们也不好做,现在看来:“日君,你的死期到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份上有什么临终之言赶紧说?”
日君知道自己回天乏力,他有一种感觉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为的当然就是铲除我这个障碍,但他们三人头大无脑是绝对不可能想出来的,所以说剩下的唯一就是--独幽。
会不会宫主也是他杀死的?这个女子太可怕了,不过床上的液体绝对不是假的,看来她为了达到目的确实和我发生了关系。不是我强了她,而是她把我给--哼,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不过事已至此我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这三个鼠辈岂会白白错失这个天赐良机。
日君不自觉的笑了一下,星贛以为他在取笑他们:“喂,死到临到你还笑什么?”
“不要误会,我只是在取笑我们都走入了她所布的局,成为她的棋子任她摆布。”
“她,她是谁?”月魔也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事情怎么会如此的巧合呢,好像每一步都像早就部署好一样。
日君低着头斜视床头上的人儿:“我技不如人甘心落败,你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我相信你早晚会如愿以偿,我只求你一件事帮我照顾我的孩儿,就当作是--对我的补偿吧。”
在场的只有六个人月魔、星贛、辰鸀、冷夜、昏迷的独幽和他自己,他所说的人到底是谁呢?
星贛沉不住气了:“日君你不要再故弄玄虚,受死吧!”
飞星剑一剑贯穿胸膛,日君吐血倒地没有一丝的痛苦。他们三个脸上还是透露出得意的笑容,一个强劲的对手死了,可他们难道没有想过他们其中一个也会有这样的下场,只是顺序不同罢了。
冷夜望了望仍在流血的独幽:“三位护法先处理一下日君的后续事情,至于这件事的起因最好不要对外人讲述,天知地知我们知道就好了。”
月魔飞扬跋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们,公孙龙都死了你也就没有靠山,就这么一个空有虚名的独幽能起多大的风浪,等到比武日期一到水遥宫就是我的了:“夫人的伤就拜托你了,我们把日君的尸体就带走了。”
冷夜有礼貌的鞠了一躬,看着无辜的日君被抬了出去心中有些不忍,关上房门走到床边:“独幽,他们走了。”
独幽不急不忙的坐了起来,冷夜背过身去让她将衣服穿好。崭新的蓝纱套在了独幽柔滑的肌肤上,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动人心魄。
冷夜傻傻的望着自己的心上人,心扑通扑通的跳,脸涨得通红。
独幽没有理会冷夜的痴情,因为她怕自己有一天会真的心软爱上他:“日君刚才说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啊,是,听说日君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儿,好像只有两个多月。”冷夜被她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
两个多月,那不是跟我一样吗?轻轻抚摸了一下腹部,孩儿我无法带给你幸福,留下的只有仇恨,我对不起你,你的人生注定是悲苦的,你有能力自己改变命运吗?
“独幽!”冷夜能够体会她的心情,哪有母亲不疼爱自己子女的,但她留下这个孩子到底是对还是错?
“孩子的母亲是他的夫人吗?”日君临死前要我来照顾他的孩子,从他的话中他应该猜到是我害死了他,又怎么让我来照顾他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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